可是现在,她什么都知道了。 每天的七点她准时离开公司,简单吃一点东西就去医院。
转眼到凌晨三点多,点滴滴完,陆薄言的体温随之下降到38度。虽然还是有些发烧,但至少不像来医院时那么吓人了。 媒体严谨的跟进芳汀花园的坍塌事故,财经记者每天都在分析陆氏目前的情况。
她似乎闻到了熟悉的气息,感觉到了熟悉的温度印到她的额头上,醒来时身边却空空荡荡,病房里死寂的苍白将她淹没。 最后,是一个年轻的华裔送来她的钱包,她证明了自己的身份才被放出来。
观众回房间了,只剩下影片在客厅孤独的播放。 苏亦承叫来小陈交代了几句,小陈点点头,走开没多久,就把的音乐突然停了。
她笑了笑,结束采访:“刚才我尝过了,不是奉承,陆太太,你烤的曲奇真的比外面的面包店烤的还要好吃。陆先生一定会喜欢上的!” 还有大半漫长的余生,她不知道该怎么过。